这个片子没有爆真的很不科学,费兰特比较迂回的一面都在这儿了。推荐和小妈妈对看,同一个题目的两重路径。
“I’m mean too.” “Well, you’re in good company.” 奥特曼和小怪兽,“不会过去。”
D / 既封闭又自我的电影,很不喜欢,能把手持特写电影拍的这么无法靠近人物,导演水平也是够差的。
台湾所经历的正是大陆在经历的,侯孝贤、杨德昌他们在80-90年代将台湾社会各阶层在经济浪潮冲击下的时代症候刻画在自己的电影中,让那一代人可以用以缅怀曾经历的磨难和悲壮,这也许就是电影的意义。
Colman真的好厉害,那种有很大能量的女人表现得好生动,但是片子节奏就像一些刻意放大的诡异细节,有点失控,反正看了我心里很难受。憋死了。
原來這是台灣第一部杜比立體聲電影。Titan廳看修復版的音質真是好得讓人想哭。
「弯曲的翅膀带着寒意顺着我的身体坠落而下」
台湾土著太喜欢唱卡拉OK了,以至于整部电影都像超级噪音大联唱,不是不好听,而是太喧宾夺主。
上周五看《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提到托儿所不是所有婴儿都能入托,周六下午去一个残障女性职业展去听重症肌无力女性的生育,晚上去看《暗处的女儿》。不同的女性,相同的生育。但这么多活动下来还是想说,求求你们,别生了,没有生育,就没有伤害。
学识渊博的情人,硬不起来的丈夫,平庸多余的孩子,低智的意大利黑帮……要素太多,看得出仍有埃莱娜的影子,太过于自恋了。
在金馬泰坦廳看完直覺好普通,在新電影的尾聲,一個好老套的混混題材,卻真有它清奇之處,一切混亂而清淡,始終搞不清楚人物關係,最後阿國怎麼會跟他大姐上床。本土片少見歐俄式錯雜繁複的敘事結構;多種口音語言交會,從尷尬感轉為日常,而何為電影何為日常,那些自然與尷尬徘徊的瞬間,阿標抱小孩唱歌,阿國、阿兜玩著槍;錯綜令它原本的平庸昇華,熟悉的侯楊鏡位,我已經開始忘記這部片的種種細節,何處深刻也想不起來了,依稀記得大家髒話真的罵得滿好,顏正國還是一樣有意思,而好多好多即將在下個世代被遺忘的面孔,已然成了這部片本質以外真正的樂趣與情懷;羅大佑與林強爽唱,片尾吳俊霖的字樣。只是小剛隔年就不在了,這部片一切的解釋,都在電影裡放棄,而留給時代了...絕美之城,台灣低配版,安啦!安非他命的安。
剧本当然OK,但落点不对,没能给科尔曼的角色足够的赋能,拍那么多达妹简直是在胡闹,主要她演得也太尬了。至于科尔曼演得好不好?当然好,但她和其他人长期不在一个频道上,同时,她这种跳脱的表演,时间一长真的很容易让人审美疲劳呐。
BGM的妙用让本片处在一个回忆迷幻的时代里。后面接着呼朋引伴看完,每次这种不经意地连着看完两部电影形成的对比总会发现残酷的现实,在观众对本片的诸多挑剔,放到呼朋引伴上简直可笑得如出一辙,甚至那片都不像一个正经长片啊,但大家宁愿看黑白色的华金满脸胡渣,而对科尔曼关于母亲的痛苦,麻木不仁,这不是电影的现状,这是如今观众的现状。
其实电影主旨是我们一直所缺少的,这个世界不停的在夸大“母亲”这个角色的伟大,去歌颂和赞美,却又给“母亲”戴上一个个沉重的枷锁,不断地施压和道德绑架。我们不断重复着二胎三孩,不断歌颂着伟大,从根本上就忘记了“母亲”这个角色是由人所构成的,是有自己的感情和想法的,而不单单只是生育工具和理应伟大的。
影片开始十几分钟,管家和服务员will多次重复一句话:如果你需要帮助,告诉我。这也许是一句服务行业的话术,但是女性真正的需要无法言说,男性也很难给予,最终这句听起来很温暖的话都沦为某种正确但无意义的陈词滥调。
作为生活中只担任过女儿角色的我,来看这部电影,那种对爱的回应的渴求无果,强迫症般,多么熟悉,如此窒息。本想可怜被孩子玩弄的手中的娃娃,却赫然发现她对着娃娃叫妈妈,而这个被蹂躏的娃娃却又被女主偷走尝试修复,一个又一个的连环,一圈套着一圈,这就是作为女性永远也逃脱不了的人生困境。可笑的是,虽然家是所有一切的罪魁祸首,但家依旧是那个落荒而逃的你的避难圣地。
是的,当一名有“责任”的妈妈,是必要放弃许多,这本身就非常的矛盾和不公平。
为什么三十年前的事情还是要重复在十多年前的我们身上
“雨一直下,像我的悲哀” 蛋堡的歌词里面也有这句吗!
看得很压抑,但是也很喜欢,里面孩子们给父母带来的欢乐和疲惫都太真实了!每次看女性向的影片都和R有截然不同的观影体验,他非常不喜欢这部电影,觉得Leda就是一个坏女人,因为她抛弃了孩子还出轨,完全看不到Leda这些行动的原因,我想和他辩解结果还差点大吵一架。只能感叹即便是很有平权观念的男性也很难真正和女性共情。看之前没注意是那不勒斯四部曲作家早期的作品,怪不得风格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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