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毛骨悚然。手持4:3 跟随角色 剧情清晰。生育能力对于女人来说是枷锁。太喜欢这种真实、震撼人心的女性题材的电影了
头皮发麻。“正发生”恰好也是对当下的警示。本就属于女人的、被剥夺又奋力夺回的对自己身体的处置权,如今又面临着再次被剥夺的风险。所以对女人的子宫虎视眈眈的人都应该看看这部电影,睁开眼睛看看那些痛楚,然后再问问自己的良心(如果有的话)自己凭什么可以禁止女人堕胎。
片子的时间约在55-60的期间,闺蜜们讨论着加缪和萨特,却无人提起波伏娃。海报里Anne的目光是穿透60年的女权审问,成功了吗?以及,正确了吗?
很难想象是金狮奖的片子,手段和内容都毫无新意,中规中矩稳扎稳打。
3.5,与当下时局十分契合,很难想象法国在1975年才通过堕胎合法化的法规,是最早通过使用RU-486(米非司酮,口服堕胎药)作为避孕药物的国家。原来也就几十年前,有些不敢想象以前的生活。
又像在全程围观
女人始终承受 男人总是缺位
说不上哪的问题,整个质感都很不六十年代。/自己动手DT的特写里满是妆容?表情也不对。/怀孕成了寻欢作乐新生活方式的保护伞。很微妙。无论对于男性还是女性自身来说。/无论有无DT成功,它对人的改变已发生了。/对一切日常欢乐的“局外人感”。拍得蛮好。/母亲这块太单薄了。但可能导演正是要这种无法从家庭获得帮助的痛与疏离吧。/手术前来聊天的好朋友,讲的话很有道理,但这也安排得太生硬刻意了。全片安排了不少有道理但生硬的“金句”。/史上最惨DT女主,从头到尾都没获得什么像样的帮助。谈加缪萨特谈高潮但不能帮你合谋DT的密友、最后让人松了一口气的“自然流产”,处处讽刺。/导演这是“后脖颈控”。
牛奶有叶帘帮助隔绝温度,高楼有蓝布帮助隔绝坠落,嘴巴有口罩帮助隔绝病毒,可是什么能帮我们隔绝孤独?房间里摆着前夫的旧物希望爱情能回家,脑海里滞留温柔的男声希望寂寞能赶走。我们变成窦加画里不知去哪的骑师,变成鹰架拆掉不知钻哪的长蛇,变成无预警泄洪的水坝,溪流变成瀑布,沉溺无法获救。
切肤的那种疼!风格有些达内兄弟的感觉。看到了冷酷祭典里的博奈尔,罗塞塔里的罗吉恩,烧女图里的女仆,黑道快餐店里的女主,还有同义词女主。
相比《四月三周两天》更私密,聚焦在个体的心理和生理感受上,可以说是女导演才能拍出来的焦虑感,也是女性观众才能切身体会到的痛感。另外值得称赞的点在于即使深受折磨却也不排斥性爱,女性的欲望本能不是错。
难道我们的身体不属于我们自己吗?
质量特别稳的女性主义片,剧作在线摄影在线。4:3画幅还有离角色特别近的手持特别适合这个故事,也加强了身体疼痛的共感还有扑捉情绪的能力。该有的揪心地方也有了。但觉得太过稳当缺点什么...
生育权和生命权,还是不要讲得那么社会化那么大,脱离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谓层面,还是应该关注到个人生活的细枝末节上面来吧~
女人始终承受 男人总是缺位
因为疫情察觉病情,却做不到共情。因为离职想起离婚,却忘不掉离人。大楼外的蓝色防水布,挡得住雨水,挡不住眼泪。牛排馆的超豪华音响,听得见优雅,听不见忧伤。火灾和水淹一同降临,似乎过去和现在总是水火不容。父爱和母爱一并消失,仿佛爱情和婚姻永远无法共存。表面平静的人,却在瀑布的重压下求生。对比《阳光普照》,钟孟宏做了减法,但收效甚微,正片的力道甚至不如预告片的一半。以疫情为切入点,划破中产婚姻的防水布,捉出一条奄奄一息的蛇:“为什么我要去承受你们的烂婚姻?为什么是我?!”随着女儿的一声声质问,父亲蜷缩在画右的角落里,像一只不敢大声鸣叫的蝉。用空间与色彩承接人物情绪的呈现与交替,再将母女的主观体验做一个置换,这些都是非常笨拙的东西,而且零散。瀑布的轰鸣声只存在于贾静雯呆滞的脸上,和观众之间隔着群山。
观感很复杂,确实没有和疫情非绑在一起不可的关联,但却又像是不得不在疫情时才能get到的电影。很多东西都不断把人与人之间的界限模糊消去,但却也鲜有人真正去认识一个人,而在这种危险的亲密关系里,盼望“雨”将对方打醒的同时,却又不再盼望“雨”消散,于是“雨”积压泄落,结局亦未必是天晴。场置美术某种意义上弥补了本子里不够细腻的东西,每个场景的细节都做得又足又厉害。王净表现得挺好,虽然也有角色本身的加成吧。3.5归4,个人而言比《阳普》更加喜欢这部。
手持近景和特写给人带来的沉浸感太强了,视听不算新。没有想象中的尺度大,还是相对克制的,但还是足以让人感受到疼痛了。“一种只攻击女人的,把她们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得了只攻击女人的病,然后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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