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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年因为疫情电影产业甚是疲软,好多片子过目即忘,偶有佳作也是矮子里面拔将军,但这部确实很好——不落窠臼的时间线剪辑,手持镜头营造的不安氛围,典型意象的前后呼应,节奏张弛有度,配乐赏心悦耳,完成度如此之高居然还是一部"处女作"——可以说是天赋型导演了;回忆中的谎言与残酷,现实中的逃离与失语,在热闹人群里格格不入,在光阴流逝里赧于认错,于是周遭的一切,都陷于战战兢兢的试探和不信任,最终只有仓惶怯然的退场,拖着一颗身心俱伤的疲惫灵魂。(话说能以高浓度文学性去描摹如此细腻的女性心理果然还得是埃莱娜·费兰特……)/ PS. 奥利维娅的表演简直是化骨绵掌!
寻娃启事勾兑婚育噩梦,“任何想移除疑虑的企图都是霸权的开始”,随性而走留下一条橙皮之蛇;找自己老公演魅力教授,导演 Maggie Gyllenhaal 派家属福利
最大问题是倒叙结构并没能成功辅助后半段情感递进,只能全靠演员表演和配乐来硬顶。
科曼这几年太棒了吧。在成为母亲之前,她首先是个女人
尽管我也有孩子,但还是觉得各方面都有一丢丢的令人费解……音乐不错但电影看着真的好累😔
“雨很大,像天在哭,雨一直下,像我的悲哀,好朋友要走了,留下我一个人。”两位主角,谭志刚在拍摄完后不久便在车祸中丧生,而颜正国,后来也因为各种罪名入狱,少年吔,安啦!罗大佑和林强太帅。
有很多隐喻但是不生硬炫技,很回味的电影。快结尾的地方很有意思:莱达看到妮娜与自己相似的纠结和共鸣,终于把惴惴不安的秘密直接告诉了妮娜:自己拿走了娃娃,结果妮娜扎伤莱达,担心违背预期落了地,很无奈也很现实
常年住在希腊度假留自己孩子在美国的公寓管理员父亲 抛妻弃子私奔的背包客父亲 打个电话就不管孩子的年轻父亲 有钱又有年轻美貌妻子的大家族父亲 翻译学家出轨父亲 只要这些父亲能做到自己该做的那一点点 世界就会好一点点
有将近两年没有上岛了,第一次在威尼斯影展看片,处于几乎想睡着却强忍住没睡着的状态。对于亲情关系的disturbi我一直不能够太共情。音乐佳。
Leda一开始就展现出与外界的格格不入,一方面要展现度假的轻松愉快和精英的优雅,一方面对过往有选择性地隐瞒与抒发,做自己的代价是对母亲身份的愧疚心,展现一种“怪”的表象,因此看门人、will、片中一家人的女主人和男人们才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心理影响。Leda不管做好事坏事都是出于自私的想法,坚持、责骂、软弱、共情都基于此,nina因为过于深入而无法忍受这份丑陋。本片一面用娃娃指代Leda蜷缩的内心,一面在度假区与自我回忆间穿梭,我认为这部分结合的并不好,尤其是涉及Leda的某种坚持,回忆应该早早结束的。终归,本片的优点是没有褒贬,展现了一个自我的女性暂时放弃母亲身份而获得事业成功,在中年也迎来了社会/个人层面的反噬,无所谓好坏,只是选择的代价而已,拿起电话,也许仍是阳光的结局
4.8两个无所事事的少年会做什么呢,会滑入社会的深渊,会错把枪支当作保护自己的武器,会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对待这个世界。戏里很精彩了,没想到戏外远比戏里精彩。高捷真的很像道上那种摆事的大哥。
第一次覺得閩南語是這麼的江湖 那句話講的不錯 “那些角色角色真實的存在,的確又已死亡”
看《少年吔,安啦》,不知為何看到最後,我突然想起了古代中國的俠士小說,少年渴望揚名天下,得一寶刀江湖逍遙孰,卻不知他們只聽過的江湖傳奇只不過倖存者的故事,少年舞刀,每一刀都瀟灑,每一刀都向死,他們怒放著青春,也在不知不覺中追逐死亡 ,暴雨洗去血水和眼淚,唯餘人生海海。
看完后,有一种很温柔的感觉,整部片还蛮本土的(跟最近一些不怎么好看的台湾黑社会片比),尤其是描写生活内容,例如毒品、性和脏话(不过不会整天开枪就是了),蛮贴近以前听那些后来跑去混的朋友说的 = =(1)看了下staff,蛮意外有监制是侯孝贤(刚好今天有想之后重看《再见南国》),又黑帮生活又林强的歌,除了镜头语言和写实的侧重点(感觉侯比较喜欢挑社会关系或人物情感,其他生活的表现比较隐晦或删去,相对来说就比较唯美些),总让我有种这是《南国再见》和《千禧曼波》底前导片的感觉,基本元素大致上都有了
叙事更完整,美术更丰富的《风柜来的人》。中间过于冗长的叙事拖累了整个故事。我以为的少年吔,安啦!是暴走族一般风驰电掣的故事。实际上配上男主角阿兜不标准的国语,影片大部分时间恍惚是一部城乡结合部的非主流故事。罗大佑,林强《大家免着惊》是影片的分水岭,也是最大的亮点之一。
海滩上的年轻母亲 潜意识里丢失的女儿 主动遗弃或被动丢失的布娃娃 镜像关系里外 女性群像的切肤之痛 对女性来说 或许母亲身份本身就是一部分自我的丢弃
一个值得注意的历史机遇是,更多《暗处的女儿》被历史浪潮冲上岸,成为《新手》导演——在主导和把握自身航线的同时,也在引领他者进步。在这部处女作里,女主的身份颇为有趣:她既是一位作家也是一名观众,她在写小说的同时脑海里也在过电影。为此,虚实间的那堵墙就此打通,我们看到的是一位小说家如何在一个电影空间里将和自己有关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交织在一起,并将那些已然腐烂的,却又依然鲜活的记忆再次落脚于当下的全过程。开篇就是一场梦,当服务生出现时,作家已彻底坠入到了无边无际的历史长河当中,品尝着五味杂陈的过去。然而,无论曾经的岁月多么苦涩和不堪回首,最终都要凝结成一款入口即化的冰淇淋。倘若书写者自己满意,自然会将爽口的橘子分你一半。最终,这些能够唤起死去记忆的碎片成了明灭的灵感,被敏感的读者捉进了自己的生活。
这两个少年,简单纯粹到在伍佰的少年吔安啦的歌词就可以写的明明白白,歌曲和电影是天作之合。
各种意义上的现实为客而自恃为主,秩序的扰乱者正是秩序的制定者。救助行动看似为了疗愈,实则是有心无聊的玩笑与挑战。是一种勇敢的不完美的女性主体的书写,对女性的身体性被母职与年龄所束缚的焦虑与反抗,对男性年轻肉体的殷羡与求而不得的嫉恨,对自我情欲的主导和把控,至于是否有“我不是一个好母亲”的愧疚与羞耻,应该说当成年女儿的形象全片缺失时,和结尾的回归,这已然表明是一种常态的妥协。一场旅途并非为了母女关系的试图修复且再次被刺伤,而是“懒惰又自私”的自我锚定。削出的果皮,和洋娃娃嘴里的秽物是无法切割的衔尾蛇。丨女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亲疏,而那种谨慎的观察并非内疚,而是不解。丨金棕榈最佳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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