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全了,不及《NRSA》勇敢。从他人面孔中读到的始终是女主的惊恐无助,像一面仅作自拍用途的镜墙。不妨翻转镜头,尝试进入他人的世界,甚至短暂抛弃自己,或能更加理解自身的处境。
[emucinema] 会自然联想到女主小时候演的《我的小公主》,像是延续的女性故事。从12周次到日期,从倒计时回到正常的生活,“自然流产”竟然是一种幸运。法国电影里的蓝色是人生的波澜。
类似达内兄弟的小景别浅焦手持摄影配上4:3的窄画幅,无疑比四三二的宽银幕画幅长镜头刨除了更多环境因素而更聚焦在女性个体身上。利用视听效果制造出生理上的痛感,通向了女性在空间和身体、心理和生理上一次次被异物入侵的不适。60年代初女性无法为自己身体做主的困境,在半个多世纪后依然正发生着。冠冕堂皇的生命至上,似乎也不免夹杂着隐秘的对女性欲望的规训。
镜头压得人喘不过气,贯彻始终的不安与焦虑,一种只会攻击女人的病,很难不让人想起罗马尼亚杰作《四月三周又两天》
现实写照,一起尽在发生。关爱女性也是关爱人类自己。欲望、安全、措施、自爱,失去的也是自己。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很平庸的作品,去年三大电影节的最高奖项都颁给了跟“女性”密切相关的电影,可能是时代进步,也可能是退步。
她即是我,我即是她。
一场跟随摄影机的关于女性身体的恐怖之旅。相比于手术器具,每个射向女主的眼神更为锐利,锐利到仿佛要杀死灵魂。
从女主视角进行的直线叙事,没有枝蔓,男人们站得远远的轻巧推脱,私下交易的非法堕胎手术,直面淋漓的鲜血拍得不留情面。女性导演并不是刻板印象的细腻温柔感性或煽情,女性导演的取材和观察世界的角度,才是她们与男导演的区别。把1960年代的生死无助冷静呈现,才能让今日的人们明白,女性对自己身体的主权,是如何一寸一寸争取回来的。
没有什么比最近看完“堕胎三部曲”更应景的事儿了。如果身体都不是自己的,那还有什么是自己的呢?
險些錯過這部影片(前前後後的心理狀態與決定)已經足夠讓我難以啟齒。但很想堅定地告訴大家:一定與有知覺,有共情能力的人相處。政治讓一切‘冷漠’合理,而對抗它的方式是一齊撿起這破碎的連接,去直面來自他人的切膚之痛。血淚總有一天會被打落在那抹不變的藍色之中,請慢慢等它散開,然後拿起筆來。
尺度不大也並不嚇人,但是這個題材光是能踏實地拍出來就足夠隔著屏幕痛到了,酒吧搭訕的男人,聽到懷孕只想到可以啪的男人,說著幫忙卻開保胎藥的男人,比起自己的孩子和女友的痛苦更關心朋友的男人,這一切和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因為這是只攻擊女人的絕症,無差別地把所有人變成家庭主婦”,可是自稱高等的人類用這種葬送某個人(某種性別)一生的方式繁衍著。
以视觉疼痛为主导的女性主体意识爆发。女性因天生生理因素限制在两性关系里总是被迫承受更多,合理支配自己身体是每个女性天然拥有的权利,千百年来却要在男权制定的规则下不断抗争与呐喊。双重语境→正发生,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这样的故事依旧在不同国家、地区、种族不断上演,结合最近的X县社会热闻来看实在讽刺不已。
如果沈腾孤独留在月球也许会更好。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很平庸的作品,去年三大电影节的最高奖项都颁给了跟“女性”密切相关的电影,可能是时代进步,也可能是退步。
疼。不单单是视觉维度通过画面传导的“共情”的疼,还有由影像调拨其他感官所造成的拟态的疼。三场戏中,这种钻心的疼痛感不断从边缘推移至中心,由掩盖着的表情-声音描述到最后的直视血腥,紧张与不安逐渐被幽暗的环境、糟糕的基调挤向高潮,再于最后的一片白幕中被瓦解。可悲的是,虽然是那个时候「正发生」的痛苦,在如今这个渣滓泛滥的年代,我们也无法不怀疑它不会「再发生」,甚至愈演愈烈。
最后堕胎这段,画面和声效让人无比难受,都要冒冷汗了。
一種身體語言的影像,卻又沒有〈鈦〉那麼(表面上)激進。詞語的現在進行時語意,就是『正發生』
镜头内的颤栗和镜头外的真实世界共振,打低分的我看都是男的。
3.5 好想知道被刪減的那五分鐘內容。「一種只會攻擊女人的病,一種會讓女人成為家庭主婦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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