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台湾已经没有这么江湖和生猛的片子了。当然,可能跟现实社会的转变也有关系吧,治安整体变好了,没有那些兄弟情,更多的是关注现代生活中的困境。但那时候的江湖往事就是这种年轻荷尔蒙的爆发,不管不顾,没有将来,这也是侯导口中家常的故事吧。小的时候特别讨厌闽南语歌曲,现在感觉特别亲切,就喜欢这种讲着闽南语,听着闽南语歌的年轻,虽然我也不是混混,但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当然没有那样的枪支混乱),太接地气了,也是一个时代的特别的青春片吧。
作为处女作,居然有着惊人细腻的质感,多场1v1对手戏摄影机都无所畏惧的对着演员怼,戏剧性饱满得要命。
平庸陈旧纯属意料之中,但又出人意料地有点好看……
哪些是真的哪些不是呢?看得我满脑子疑问。做母亲的复杂啊。想起了Alice Munro的某些短篇。
看着象五十多岁的都大妈,
读费兰特的采访,她说她会让吉伦哈尔自由发挥,因为“我们在男性的笼子里待得太久了——现在这个笼子正在坍塌,女性艺术家必须完全自主”,并补充说不会给男性导演同样的自由。这很有趣,让我想到戴锦华在论坛上,一位男生提问作为男性电影人如何拍好具有女性视角的电影,而戴老师直白的回答“妇女议题不需要男性光临指导,他们拍片时只需要保留起码的平常心和同理心就足够”。费兰特和吉伦哈尔,再加上一众优秀的女演员,她们对于母职的讨论毫无粉饰、直言不讳,但同时避免歇斯底里,极其克制冷静。整个观影过程令我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明的亲密。作为吉伦哈尔的长片处女作更是觉得惊艳,每个选择都沉稳成熟,尤其喜欢里面交叉剪辑和一些蒙太奇的处理。
很真实。想起前几天逛街的时候我跟我妈说,你自己确实想要一个孩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想法有多大程度来源于你自己,多大程度来源于外界对你的塑造?是谁让女人成为了母亲?
现在台湾已经没有这么江湖和生猛的片子了。当然,可能跟现实社会的转变也有关系吧,治安整体变好了,没有那些兄弟情,更多的是关注现代生活中的困境。但那时候的江湖往事就是这种年轻荷尔蒙的爆发,不管不顾,没有将来,这也是侯导口中家常的故事吧。小的时候特别讨厌闽南语歌曲,现在感觉特别亲切,就喜欢这种讲着闽南语,听着闽南语歌的年轻,虽然我也不是混混,但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当然没有那样的枪支混乱),太接地气了,也是一个时代的特别的青春片吧。
4.6 2010.06.04 中國電影資料館,話說此場高捷真身也在。
很写实,很贴近,很降噪——这些态度让作品的技巧显得似乎无足轻重但是,太模糊甚至夸张一点讲,太粗糙了,脉络中的因素几乎是平的,没有凹凸。与相似主题的日影——首先想到北野武——差距是明显的。7+
看《少年吔,安啦》,不知為何看到最後,我突然想起了古代中國的俠士小說,少年渴望揚名天下,得一寶刀江湖逍遙孰,卻不知他們只聽過的江湖傳奇只不過倖存者的故事,少年舞刀,每一刀都瀟灑,每一刀都向死,他們怒放著青春,也在不知不覺中追逐死亡 ,暴雨洗去血水和眼淚,唯餘人生海海。
以後再有人問我台灣人怎麼罵人我就讓他來看這部
影片开始十几分钟,管家和服务员will多次重复一句话:如果你需要帮助,告诉我。这也许是一句服务行业的话术,但是女性真正的需要无法言说,男性也很难给予,最终这句听起来很温暖的话都沦为某种正确但无意义的陈词滥调。
威尼斯主竞赛第六场,昨天在看了《斯宾塞》和《沙丘》之后观看这部片时我已经意兴阑珊了,完全是靠着原著作者埃莱娜费兰特的名字坚持看完的。对演员当导演我一向不看好,导演的门槛真的好低哦。我不知道原著如何但对于电影给我的感觉女性意识强烈到让我不适,在我眼里这就是责任感缺失。众所周知威尼斯主竞赛一向是虎头蛇尾,后面的主竞赛影片我毫无期待。
还不错,全程的基调都很压抑令人窒息,中间出去上了个厕所感觉到一些解放,然后回到影厅里这种威压立刻又回来了。但拍摄和氛围都很成功,不是很能理解主角的一些行为,为什么拿走那个娃娃,是想要一次重来的机会吗?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暗指一部分的青春生命)被女儿毁掉所以想重新找回来吗?还是因为想让那一家人也受到自己当年受到的折磨?但明明可以说谎说自己把娃娃找回来了,为什么要告诉她实话说是自己拿走。
如果女主不是Olivia,那这部电影这个母亲形象还能稳定住吗?感觉角色的视角就很有问题,不太讨喜。
「弯曲的翅膀带着寒意顺着我的身体坠落而下」
平靜的寫下放浪悲情的時代
【资料馆多功能厅】我觉得要是和杨德昌一比,这片子就真没啥了。大风里的那场戏倒是很有感觉。
第一次覺得閩南語是這麼的江湖 那句話講的不錯 “那些角色角色真實的存在,的確又已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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