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An illness only happens to women and turns them into housewives”
和夏岚同看。仍旧是好莱坞擅长的老一套:“回家”和“拯救地球”,融合了喜剧和科幻,视效和配乐很不错,但剧情设置比较粗糙,人物关系有些牵强,强硬的煽情和惯例的“拔高”仍旧让我很不适,就像是在一桶爆米花里吃到一粒隔夜的、不脆的花生米。
当生理的反应与疼痛压过制约人们思想的禁锢,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直视自己的身体、想法和欲望呢?
L‘Événement 与 Happening,法英两个片名一个强调其重大性,一个强调其时间性;尤其是后者,观看影片时我仿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在无法打胎的日子里,每过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是离绝望更近一步,母亲的生命与胚胎的生长如此深深绑定在女性身体所必须经历的每分每秒里,无法阻断胚胎生长的每一刻都是女性正在接近作为自我的死亡,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无法逃脱的、源于外却生于内的恐怖,这种恐怖通过电影这种基于时间的媒介呈现再适当不过。浅焦将一切感官的重心置于第一人称的女性的身体,这是表现的选择,更是在怀孕期间女性与其身体的关系——当一个胎儿压在腹中,它就是压在心头,学习是根本不可能学习的!当女性意外怀孕,她周遭的世界就被一点点地挤压殆尽了,这就是「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疾病」。
流产的两场戏,几乎可以说看得人心惊肉跳,并不是有多血腥,而是整个电影带来的压迫感和无奈感都很强烈,直言无数女性面临的问题和心声,或许会选择成为母亲,但不能以整个人生为代价,被男医生婉拒甚至欺骗,最后还是需要了解她状况的女性友人推荐女医生。
奥黛丽·迪万《正发生》
直接的可怕,主题跟之前一些作品类似,没什么出彩的,大招在最后。特写跟拍,完全聚焦个人情绪,痛感伴随着无助,永远无法经历的伤痛,是女人不该得的“病”,却是这个社会的病
并不是感官上的大尺度,只是某些镜头,确实会刺激到我的大脑皮层,我不擅长以女生或者人权的角度去评价什么,只感叹学业压力夜确实挺重的。
C / 选择身体化与生动化来舍弃历史感未必是好的选择,尤其是同题材作品不少的当下。即便没有那些“切肤之痛”,「女人韵事」也可以摄人心魄。
总觉得不如四月三周两天好,也许部分片段会令人不适但也还好。摄影机时刻给女主中景甚至是景别到脸的位置,其实是有一种二重性的-仿佛让观众始终是被保护着与屏住呼吸近距离观察堕胎这一过程。
三星半,浅景深多特写,以至于开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是部年代戏(虽然信息给的非常明确),总有一种“正发生”的感觉,外部(人物和空间)的模糊是缺陷可能也是意图,更本质的转变是,把柯南伯格那种身体恐怖片做法应用到女性的身体知觉和生理感受,生成一种拒绝符号化和客体化的力量充盈着新的生命力。喜欢参加应试的结尾,沙沙的涂写声是希望似乎也带有意味深长的嗟叹与荒诞。
太疼了…”An illness only happens to women and turns them into housewives”
喜欢的部分:男性的劣性未被隐形,以及真实的、切肤的疼痛。男性用欲望垂钓,女性用子宫咬钩,抽动的大腿根,搅碎的喘息,汗湿、泥泞、肮脏的血块。这些东西越直观越致命。离五星还差一口气,主要是前面确实比较平,而且也没堕胎的外阴特写。(突然怀念拉疯)
影片聚焦的矛盾是极端个人主义与极端集体主义之间的激烈碰撞。最大的争议点在于,作为一个「母体」空间,我们该把阶梯教室里《正发生》的悲剧视为个体性悲剧,还是当作集体性悲剧。如何认定?谁来认定?教授的「标准」答案是其中一个尺度,女主和她的同学分别给出了两种同等残酷的标准:爱情的特殊普遍性,即「阶级」跃迁,和做爱的普遍特殊性,即「挂科」劝退。幸与不幸,在「大部分医生都反对堕胎」的年代,女主坐在了「政治」正确的对立面,并于当下成为了「政治」正确的代言人。显然,这个引起生理和心理严重不适的决定她是在理性加持的非理性状态下作出的,即在爱情语境下将政治的文学性与文学的政治性统一了起来。为此,对于「反复」做爱的人而言,这是痛并快乐的「清除」手术;对于怀孕的人来说,这是需要承担风险和独自承受痛苦的「分娩」过程。
我是世界上懂最多的处女了,我现在不能做什么,一旦我可以了,我肯定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Evgueni & Sasha Galperine配乐
本片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那个将堕胎定为重罪的年代,怀孕的大学生女主陷入了世界末日般的思想斗争中。
L‘Événement 与 Happening,法英两个片名一个强调其重大性,一个强调其时间性;尤其是后者,观看影片时我仿佛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在无法打胎的日子里,每过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是离绝望更近一步,母亲的生命与胚胎的生长如此深深绑定在女性身体所必须经历的每分每秒里,无法阻断胚胎生长的每一刻都是女性正在接近作为自我的死亡,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无法逃脱的、源于外却生于内的恐怖,这种恐怖通过电影这种基于时间的媒介呈现再适当不过。浅焦将一切感官的重心置于第一人称的女性的身体,这是表现的选择,更是在怀孕期间女性与其身体的关系——当一个胎儿压在腹中,它就是压在心头,学习是根本不可能学习的!当女性意外怀孕,她周遭的世界就被一点点地挤压殆尽了,这就是「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疾病」。
60年代的正发生依然在20年代的今天正发生
这个片子对全部女性来说都是恐怖片。女主得了一种只攻击女性的绝症,无差别把人变成家庭主妇。她说,有一天我会生个孩子的,而不是以我的整个人生为代价,这样生下来我会恨他的,我不会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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